有人停顿在马车旁,由不得孟天通报,自个儿先打起了招呼。
“原来是武安侯公子,今日有缘,竟在此地碰上。”
温娴尚未确定此人身份,只见第五辞眉梢高挑,掀帘回道:“十七殿下。”
道完尊称,便要下车行礼,第五辞跨步先行,温娴亦紧跟其后。
第五辞拱手再道:“十七殿下。”
赵珩颔首回礼,目光越过众人,最后落在温娴的身上,笑了笑,道:“这便是侯府的少夫人了。”
温娴不敢直视,规矩垂着眉眼,恰似稳重地福了福身,“殿下金安,正是妾身。”
“夫人不必多礼。”赵珩的脾性素来随和,并不太注重这些莫须有的礼节,随意与温娴道了几句家常,便把话题引到了第五辞的身上。
“公子这是刚从丞相府中出来吧,不知段公子的伤势如何了。”
第五辞老实作答,不过省去了最后他揍得段循礼趴在地上闻臭鞋的过程。
“段公子如今卧病在床,模样瞧着清减了不少,人是瘦了些,但幸好只是一些皮外伤,也经过大夫细心诊断,配之有内服外敷的伤药,只待好好休息,月余后便能痊愈了。”
赵珩听后点头,浅笑道:“如此便好。”
第五辞再次站了出来,躬身行礼道:“臣还没有好好谢过殿下,多谢殿下的美言,能在陛下面前给臣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,若非如此,臣定是要抱憾终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