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信这遇事就莽的性子叫楚衔枝要笑不笑,悠然摇头。
“不可。传言这东西难得空穴来风。徽王君一个小族壮大如斯,定有能人相助。不管是巫还是旁的,等便是。你收了那鬼点子,孤好生待了那世子十日余,本意不过就是慢慢撬开嘴。况且孤自小被封为太女,他们不忿又如何?前有父君母皇顶着,衔清又年幼,那些老古董再不满意女子继位也只能私底下动作。
…待孤回朝慢慢拔了那些桩子。这个徽世子,有大用。先如此,你不可轻举妄动。”楚衔枝踱步从账中出来。
“殿下还想拿他做什么?”林羞花跟在后头,眉头拧成个八字,一想起那细皮嫩肉的徽世子心里便忍不住地冒酸水。
他搓搓几日没洗有些发痒的胳膊,脸上横肉叠地如同沙皮狗。
楚衔枝斜斜瞥了他眼,丢了句自有筹谋便扔下他走了。
林羞花鼻孔里哼出两股闷气,瞧着太女那挺拔修长的背影,拧着脸没忍住又道:
“那徽世子裆1里没二两肉的样…瞧着就不得劲!若是我,管他什么玩意,通通杀个干净!”
正想到些什么不好的,忽然身旁咯吱两下,一道颤颤巍巍的细尖嗓音便叫了起来:
“你这狗熊,你背地里诋毁我家世子!你好不要脸!”
林羞花眼一瞪,下意识要杀了这偷听的贼人。腰上别的刀刚出鞘,他却看清了指着他气得脸红的唇红齿白小太监,一挑眉,放了刀,粗莽大汉粗声粗气地故意吓他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