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颔首:“太女休息两日就是。再无毒素侵扰。”
女帝侧目,摄政王板脸:
“如此说来你早等着?”
“是。只是老道不知当日那丫头竟然是大晋太女。当日那位一路相助扶持太女的少年郎想来就是定好的驸马了?”
他笑一笑。几人却不语。摄政王打量他眼,笑:“非也。道长做法也累了,先小憩会罢。”
东宫终是松缓,念霜忙前忙后喂了饭,夜里又看了会人,等圣人走了才歇下。
床上楚衔枝却又睁开了眼,眼中有光。
和清宫很是昏暗。
裴既明正睡着,忽而身上压了个人。她熟练地寻他脖子舔了舔,这次却悬着牙犹豫了,没有咬下去。只凑在他脖颈里仔仔细细地嗅了会。
他皱眉,很快醒过来。正对上楚衔枝灼灼的眼:
“…太女?!”
楚衔枝好似苦恼地皱眉:“你身上放的什么香引子?孤两回气血翻涌一到你身上就好了。你给孤下了药?虽说现在其实也不翻涌…但怎么就这么喜欢你身上气息呢?”
气息?
她这模样,竟莫名像那只小赑屃。
裴既明抿唇,这才发现她跨坐在自己腰上。热度透过薄薄的衣衫递来,他一张脸赫然涨红,忙伸手想推她下去。楚衔枝却一把拍开,眯着眼倒在他身上,用内力将人压地死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