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面八方皆有将士,围作八卦,分明是早早就布好的阵法等他们入瓮!

内贼甚多!

领头见他们狼狈如此,舒口气狂放长笑,贼眉鼠眼猖狂无比:

“太女又如何?她管得了京城,管得了冀州,管得了徽国,偏管不了我等做定州王!扯什么劳什子皇商!你们就是京城里头来的官!我定州有能人相助,一早就算得你们要来!废话不多说,拿命来就是!”

那剩下的七面也一齐拉弓,箭雨漫天,这架势是万万躲不掉的。

楚衔枝拧眉:“随我来!”随即便一边砍箭一边向着先前瞄好的一处凹门去。

奈何祁猷狼狈,即便二弟再护着他也还是着了两箭,血泅湿纱衣,好不显眼。

楚衔枝无暇管他,取出烟花弹疾速放向空中。五彩斑斓的烟灰随着巨响炸满天际,祁燮见状,立即一番腕扔出另一只,炸开的却是有毒的黑烟。

烟灰一瞬便附着在湿粘的空气里进入人的肺腑。半数守卫啪一下扔了武器,头痛欲裂地呕了起来。

领头的一惊:“这是什么东西!”

“都督,有毒!他们也是有备而来,快快捂上口鼻!”

这几句话的时候城中骤然一片惨叫。他们才发现堵住的后方死了一片,那京城来的杀开一条路溜了!

“岂有此理!追!去拿弩来!”

楚衔枝等甩出萧遣烽随身携带的长钩,腿上使力飞速越过城墙往南去。祁猷被萧遣烽祁燮合力拉上来,差一点就被追兵抓去。

四人气喘吁吁地跑。

楚衔枝转头厉声:“将士为何还未到!”

祁燮拉着大哥攥紧拳:“恐怕我等进来的那条路已经被封了!大军还需攻门才能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