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下有人瞧见了,不瞒:“这世家的就是傲!又看不起咱们!”

“管他呢,咱们喝!”

萧遣烽冷哼一声,疾步去驿站。路上正巧遇到搜寻余孽的祁燮。遭他叫住:

“芳郎,你缘何如此生气?”

他们这些日子倒是混地很熟,恰巧幼时也就相识,是以算得上亲密。

萧遣烽直言:“我不过厌恶那林羞花罢了。太女昨日刚得上天赐福病好,他便迫不及待地把酒论功,哪里有身为人臣的模样?偏太女却重用一个无根无底的山匪,暗中打压我等世家。

我崇敬太女,却不服。”

“原来如此。”祁燮含笑:“太女重用他,无非是因他好掌控。世家根基牵连太深,身为储君自然要忌惮。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。自古的道理。”

萧遣烽缓口气,脸色好了些:

“我自然知,只是怨怼。祁二,太傅为帝师,你与你兄长此次又得摄政王指任虽太女出行,倒是不用在乎祁家未来。若是你选上驸马,哈。不似我等,依旧要在朝堂上勾心斗角。

我查到密报,这定州的都督从前和袁隆昌可是有些来往的。”

这话一出,两人都齐齐一默,止了声。

祁燮没有问他真假。

何须问真假?

这是顶好的机会。让袁隆昌,一击毙命。

难怪摄政王指任他与大哥前来。原是早就…

祁燮笑意更盛,势在必得:“二位圣人神机妙算。”

萧遣烽愣了下反应过来,脸色一变,倒是有惊叹:

“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!他们可料到太女差点…若无这不知哪里冒出来的质子,太女怕是真要,”他堪堪顿住。

“待回京,这质子功绩甚伟,便不是单单一个小国质子了。”

萧遣烽思索一瞬,意味深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