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羞花守在玄武门撇着嘴,瞧那些长得各有特色的美男一个个打扮地花枝招展,这个拿把琴,那个背把月琵琶,前头扎堆的比试身上玉簪玉冠哪里产的什么价,后头的单人之间隔好大一块地,个个一手背在身后挺胸抬头皮笑肉不笑地对诗,暗中剑拔弩张。
“啧啧啧……这争来斗去的样儿,哪里有阳刚之气!”
他不得劲极了,嘴里骂骂咧咧。
负责清点人数搜查兵器的萧遣烽闻言冷笑一声:
“丑东西,里头未必没有武功比你高强的。”
“诶你同我杠了几年,怎么越杠越厉害了?你了不得,你这一趟得了太女宠信,你特娘飘了!真要同老子比试比试?来啊!”
萧遣烽嫌弃地拿剑抵他:
“滚远些!你知道那穿玄衣别乌木簪的是谁?江都庞家的嫡子,祖爷爷可是镇国侯,年事已高才隐退回乡。
他们家祖传一套旋枪,眨眼就能绞烂人五脏六腑。咱太女的枪术就承自他们家的教习师傅。这人就是这一代的第一传承人,庞钺。
中间那个抚琴的,簪缨世家,传承五百余年,说是半个琅琊世家也不为过。琴声当世一绝。
后头那个同人谈笑的紫衣公子是玤城何家的,雄霸江湖武学世家第一五十年,一匣霹雳弹横行半个大晋。哼,你以为都是小门小户?蠢材!快些清点好人数去报备。”
“…怎么都这么有来头啊。”
林羞花丧气,嘴里咕哝:“好歹我当年也是大名鼎鼎的山匪头头呢,现下绿林里都没我名号了怎么的。”
这热热闹闹的时节,摄政王呷一口茶,躺在宫里吹冰气。
揪住想作乱的儿子训了一通,衔清捂着耳朵笑嘻嘻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