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恍惚感觉到不好,却没劲头,幸好祁燮无声无息地过来捧住她的头。

他唤她:“太女,臣夫来伺候洗漱吧。”

楚衔枝推他,忽然不悦:“滚。”

他沉默了一瞬,蓦地道:

“得罪了。”

便一把抱她起身。红帐飘,清水荡。寝宫里小小的放了一点银丝碳。温度控制地极妙,脱干净了也正巧不冷不热。

楚衔枝挣扎几下,那手却顺着衣襟往里探,动作间略有沉顿,但剥地极快。

祁燮低声,抱紧了她:

“水温合适否?”

“…”楚衔枝答不出话。她只存一丝意识,困地很。

她知道,水声清脆。祁燮动作轻柔,除却他那爪子揉动了不该揉的地方,伺候的其实很不错。

眯地只剩一条缝的眼里,楚衔枝看着一室红,一瞬忘了自己在哪。

这不像她的东宫。

她的东宫,是冰冷无情的。她与东宫是一体,东宫,怎么会这么热闹呢?

酒意未消,竟然愈发上头。她那脑仁里糊做一团白色。

不知何时湿透的发贴上右颊,张着唇的时候一不小心便咬进了嘴里。吐了两回吐不掉,便干脆衔着。

贝齿一咬,一松。一咬,再一松。

“你做什么?”楚衔枝忽地便绷紧了腿。

同她面对面坐着的男人沙哑了嗓,一点点地回:

“臣夫为太女祈福。”

“祈福?”

“祈观音大士乘莲而来。”

“什么玩意。”

他闷头耕耘许久,哼地百转千回,叫人心痒难耐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