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明知我对你的心意,却当看不见。我赌了最后一把。临了,却赌了一场空。”

他们这样紧密贴在一起,抵死相拥。许久,楚衔枝都未发一言。

裴既明抬起脸,轻舔去冒出的血珠。牙痕中泛着一点流光。

他意味不明一笑,方才松开人,撤回手。

“啪——!”

下一息,他头被打地偏过去,脸上骤显一道红印。楚衔枝收回手,厉着眼,一字一句:

“是我太放纵你,滚出去!侧夫之位是你自己不要,如今后悔也无用。”

楚衔枝下床,抓起祁燮扔回床上,携着厌恶鄙弃他最后一眼:

“若我更好衣后你还在,皇宫也不用待了。哪里来的从哪里回去。”

屏风后窸窸窣窣。她的身影半隐在里头。隐约可见她正绑起身前微翘的两团。

榻上裴既明恍若未闻,舌尖轻抵了抵被打地极痛的左脸,斜一旁无知无觉的祁燮一眼。

蓦地,眉眼间阴翳遍生。

太女大婚,十日举国欢庆。

宫中也很是热闹。

楚衔枝这几日派念霜偷取了些秘药抹着,腿间的肿胀减缓不少。

虽想起裴既明还时常觉得阴郁又不悦,可人前到底是得装着的。

念霜不知这事,只是红着脸暧昧一笑:“奴婢那夜听到里头动静极大,水声响了两个时辰才歇。那床吱呀吱呀地,只叫奴婢担心要断呢。”

楚衔枝唇一抿,这般激烈…倒是看不出裴既明那厮有那本事。如此说来祁燮岂不是当了绿头王八,睡在地上一夜陪他们颠鸾倒凤。

当真…可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