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死法可没有往生。”
衔枝脸色陡然发青。好半晌,她干巴巴地:
“哦…那质子真是伟大。”
她心里有些酸胀——是谁取了他的骨啊。
可转念一想,他是天上大神。就算降世,尸身也不是妖魔鬼怪轻易能动的。
定是他松口同意了,否则无人能做到。
寂无看向那掩盖好的神像,眼底晦暗:
“蠢人一个而已。做到这般程度又如何。徒留一个白骨镇泽的传说。再过三十年谁又知他姓甚名谁。”
“…兴许是吧。”
衔枝淡淡笑了笑,笑意却不真切。
故事该告一段落了。
她转过身,欲别过寻过去看一看那个大泽,没料石壁又被嗙地打碎。之前遁逃的夜叉兴奋地叫嚣:
“那妖道出来!今日我族少将军来巡视!正好与你分个胜负!你霸占我夜叉的领地十年,你到头了你!”
寂无煞下脸,拔剑冷笑:
“不自量力的东西。凭你什么少将元帅,一样得死在剑下。挨了十年打也不记,蠢笨如斯,不若我彻底给你们一个了断,叫你们再无领土之扰!”
衔枝没料到这群夜叉这么快就返回,心中着实惊讶。
不过瞧外头寂无一剑三个的势头,这次他们应该又得铩羽而归。
只是,衔枝咬咬嘴巴。她的同族可真是丑地发慌。
如此说来她祖上血脉肯定至少得是虚空夜叉以上。否则若是生成这个模样,她当年定然是入不了仙门的。
抱胸,衔枝悠闲地作壁上观看着寂无单方面屠杀。掰着手指琢磨他那武艺的路数,心里一招一式地参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