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既为帝师,教地徒弟居然这样急色,好生不知恬耻。
她憋着火,等到晚上了便往东宫摸。一路顺畅无阻,除却她回想起肚子里还有蛊虫这事以外,别的倒也没什么。
直到潜入东宫,衔枝一直都十分淡然。
可那淡然在瞧见满室的海棠花时碎了一地。
东宫里,顾名思义,坐的该是太子。可这里头那南疆大祭司怎么四平八稳地坐着呢?
还撑着脸睨她,一双碧眼里不知在想什么阴损玩意。
衔枝怀疑自己的眼睛。随后那大祭司来了句:
“既然来了,还不快坐下。”
衔枝看着后头突然冒出来地凳子和不知哪里搬来的十几缸荷花,莫名其妙。
“敢问大祭司,太子他…?”
“嘘。”
裴既明却淡淡让她噤声,提起笔,撑着脸,顺着书案上堪堪起笔的丹青继续画,干净利索又漂亮的线下,不消多久就浮出一个栩栩如生的艳丽姑娘。
裴既明边画,边嫌弃:
“这太子的功底同三岁稚儿有何区别。”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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