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意味深长地握拳,轻掩笑意,忽地道:
“有人说过么?你很美。”
衔枝眼皮一跳,猛地将手抽回来:“太子殿下谬赞了。”
他却不放过她,抬脚挡住去路,面色晦暗,不知藏了多少心思:
“东宫缺一位良娣。孤与你家小姐并齐而行。虽达成共识,却还却一个牵连两船的绳结。孤不逼问祭司为何放过你,不过……”
太子带着挑逗的目光正大光明落在她这张妖冶的脸上,勾起唇角:
“孤从未见过长成你这般的,你生地很特别。孤断不会让你代替戚家小姐人我父皇后宫。你必定也不愿。孤替你挡了这一灾。”一块令牌被强塞进衔枝手里,那太子突然凑上她耳边吐气:
“今晚来东宫寻孤。”
衔枝手上登时青筋暴起,令牌硬是被捏地弯曲,那太子见她这浑身绷紧瞪大双眼的样,安抚:
“莫激动,好好听孤的话,未来青云直上,必不会过得比你家小姐差。以后也不用一直杀人,刀口舔血。”
她手抖着,却是想砸在他头上。
刚想追出去还了令牌,那太子突然诶哟一声从石梯上滚下去,边上小厮赶忙来扶,一看,却是腿断了!
这可不得了,不等衔枝还令牌呢小厮赶忙背着太子抄小路溜了。
她出了口气,瞥眼石梯,却没发现有什么异样。
不久后听了消息的莜雨赶回来,见她无恙,吓地拍了好一会胸脯。
到了晚上,衔枝瞧着这令牌若有所思。
想了又想,这东西还是要还给那色鬼太子的。
一说到这个,衔枝便来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