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吾如你所盼来了,莫要玩欲拒还迎这套。”

吾。

阿皎很机灵,立即反应过来这像山一样压地她不能动弹的人是谁,匆忙尖叫:

“将军,我不是秀女!我是被抓来凑数的,我在人间有过未婚夫,我有的!”

她的未婚夫叫贺行知,生一双桃花眼,温柔体贴。若不是因家中落败,她早该嫁他了。

毗颉不以为意,她那手脚并用的挣扎在他眼中不过儿戏。厌恶她这作态,他那酒意消了一半,毫不怜惜,长驱直入。

宫内住的皆为侍妾。临幸谁从无需征得同意。

如这女子般的,很是不识趣。

他并不温柔,也不怜悯她初经人事。任人昏了几次也不停,只顾开疆拓土。

阿皎起初还会求他,后头许是被狂风骤雨弄地神志不清了,边哭边骂,什么脏骂什么。骂他畜生,骂贺行知退婚,骂自己命途多舛。

毗颉绷着脸,瞧着底下那血色尽失的小脸一阵蹙眉。

他不悦。

随后竟是加重了力道,逼地一个孱弱的寻常人族半死不活。

阿皎气若游丝,不待他舍出一回便气若游丝。

她那白嫩嫩的小肚子忽地一阵剧烈抽动,随即晕死过去。

…从头到尾,根本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事。

分明苟活在最偏僻的地方了,分明是无辜被牵连进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