毗颉同魔君唇枪舌剑几番轰走了人,忽地转身。阿皎在他脚动的一刹那便想夺路而逃,硬生生被毗颉一锁链扯回去拎起脖颈。

她慌忙求饶,毗颉却不理。直到将她拎到一处温泉,阿皎忽地便被扔下去。

淹了好几口水,浑身透湿的阿皎爬在石头上咳嗽。衔枝借着机会看了下水面上阿皎的容貌,忽地浑身一凉。

同当时在人间看到的幻境一样,这分明是母皇的脸!

她一瞬再看毗颉,邪气,妖冶。

和父君不一样。

可怎会是母皇?!

正大惊失措那邪气的男子毫不避讳地上下打量阿皎完毕,忽地就脱了衣,下水来拽她。

阿皎被他那长而结实的臂膀牢牢扣住,身上的一切都没了。鼻尖涌来细密的酒气,她一下想到半年前的初夜,他就是这样闯进来把她害地生不如死!

“放开我!放开!”她又恨又怕,绝望极了,可如何也逃不开。气急之下阿皎竟是不管不顾,上牙咬他手,被他不悦地一掌挥开,随后不由分说按住她的背,逼她爬到大石上。

水声呲动,来找人的内侍吓得连忙躲在野草里,偷看那精壮主上骑着一只小白兔驰骋。

阿皎半死过去。再醒来时身处一间小小的屋子。小地只够放一张床,一张凳。她不知谁送她回来,但知道自己脱离了那群秀女。

即便身上疼地没有知觉了,即便是用屈辱野合换来的。

她兴许不必再受到侮辱了。

晌午来了贵客,是许久未见的月疏。

她已经成了人人尊敬的月夫人,独享一座宫室,浑身的好东西。这样的人竟也降尊纡贵带着浩浩荡荡的侍从来给她个警告。

那清丽不可方物的姑娘一如初识那般端庄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