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屁股底下的大石块也碎了,衔枝直接摔个屁股蹲。她连忙补充道:
“只有人间的两次,我回天之后基本不曾见过他,我对他绝无动心。是以这红绳可能…也并不是很有用。”
毗颉狐疑地凝着这张妖冶的脸,凝视半晌,他冷嗤:
“你以为我白活了二十多万年?这般谎也撒。牵了这红绳便绝无不动情爱的可能。除非你没有情丝——”他眸子一眯,忽地探究般:
“是了,和光,你对他真的不曾有过一点爱慕?莫要诓我,我只听实话。”
衔枝想了想,实话实话:
“我醒悟自己前是稀里糊涂就喜欢上他了的。但我也不止喜欢他,还喜欢一个,”她有些汗颜,“一个师兄。那时我懵里懵懂,本也就不了解这些。
去了人间当太女以后便没有真切的喜欢过哪个男人。”
毗颉面色稍霁:“…哼,还是便宜了他和祁燮那小子。”下一刻又眉心紧拧:
“如此说来,你确实没有受到红绳影响。难不成你的情丝没了?”
地心的风吹地人极舒适,衔枝放缓了思绪,认真回忆了半晌,丹凤眼时眯时圆。最后笃定道:
“我未曾发觉身体上有什么异样。可能只是道心稳固了呢?还是,暂时没有到红绳发挥功效的时候?”
毗颉薄唇微抿:
“…待我过两日去寻些东西,查验过你心头的情丝再说。”
衔枝稀奇:“便不能同秘境里一样直接剖?”
还有这样多讲究。
她这便宜爹很是无言地斜她一眼,无可奈何地一弹她额心,疼地衔枝皱着脸去揉。
他抬手隐去红绳,用自己的发牢牢缠裹住衔枝的右腕,冷硬的语调携摸小的难以察觉的怅然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