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燮听得不够,“还有呢?”
衔枝微笑:“那就不太能直接说了。”
“好,若你非要在我和他之间选一个,你选谁?”
他瞧着飞到头顶上的白芒,厉声。更用力地抓住衔枝的手。衔枝吃痛,祁燮耷下眼皮,连忙握着她两只手到唇边呼气。
温热麻痒的气息拂在肌肤上,衔枝立马扭手,祁燮才放开。一张脸骤然梨花带雨:
“你为何不选?是我好还是他好?”
衔枝咬住牙根:
“自然是你好。”
“我哪里好?”
…多少有些得寸进尺。她深呼吸,皮笑肉不笑:
“你比他年轻地多,好看地多。性子好地多,人也有趣地多。家世修为也不差,个子也高。穿的衣裳亮眼显富贵,眼珠子也大。皮肤还白,头发也不短。还会做各式各样的小玩意,将来一定是个会哄娃娃的好爹。”
祁燮笑意顷刻舒畅:
“说得好。既然我的优点如此之多,枝儿还不多看看我?我不会罢休,以后会再来找你。今日先别过。下回带你去我的二十七重天逛一逛,保准你喜欢。”
他依依不舍地放下手,三步一回头地看她,直到打了雷人才飞走。
衔枝默默就着池水洗了个手,往回走。不过刚走几步,天上就刮起大风。她一头发被吹地糊作一团,还打了个喷嚏。
到了厢房,灯好像要熄了。
衔枝一脚踹开门,在三声尖叫中信步入房。一看那床榻上被褥子全湿了,于是从善如流地扯走最近床铺的被子,再去后头抢了褥子,弹指熄灯。倒头便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