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强抢民女民男!你们没有王法了!我爹呢!我爹不在房里,我爹去哪了!”

“晚上自会见到的。姑娘莫挣扎了。”

那侍女捂着耳朵离开。衔枝一愣,晚上?

她忽然仰天嚎一声:

“放我走啊!”

外头雀鸟叽喳地欢,却是无人应。

待到晚上,衔枝精疲力竭躺地上不动。门被吱呀一声打开,搓手声响彻在耳边。

衔枝连忙蹬腿:“别过来!”

那人嘿嘿一笑,随后一阵脚步声,什么重物被扔到她身边。衔枝一缩头,便听得一声压抑的闷哼。

鼻尖忽而涌上一股熟悉的气息。她一顿,不敢置信:

“爹?!”

身旁那人痛苦地闷哼一声,嘶哑的嗓音潮若春水:

“衔…枝?你怎会,唔——呃!”

粗重的喘息彻响在耳边,裴既明大口呼气拼死压制到了极点。满面冷汗。衔枝这会真吓到了:

“爹!你怎么了!”

空中暧昧的香气飘浮,一股脑地往两人口鼻钻。裴既明闻到衔枝身上女子特有地味道,腹下当即胀痛,他挣扎吐息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