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靠近我!”

衔枝被他狰狞的同平时全然不一的嗓音唬了一跳,颤声:

“我不动,你还好吗?”

“他好着呢!”公鸭似的一道嗓突然在她头顶上响起,衔枝眼前的布条被一把拽下,室内烛火通明,她那继父赫然满脸潮红,周身褪地只剩一条粗麻短亵裤,清瘦带些肌肉的胸膛臂膀皆泛红,两颗红缀子竖地高高。下里头鼓囊囊的一团,差点瞎了衔枝的眼。

清冷的薄唇这会水红一片,胸膛剧烈起伏,高挺的鼻骨将人分化成两面。

她惊愕过后慌忙别过眼,头上那站着的人公鸭嗓嘎嘎笑起来:

“裴既明,你给脸不要!你便宜闺女在这呢,你用她解春/药啊!”

衔枝猛抬头,只见一张扭曲的清俊的脸,满眼的阴毒看着地上随时要失去理智的男子。

她屏气往后挪,却遭这男子一把踩住腰,蹲下身摇摇晃晃撕她衣裳。腰背肩头乃至大腿俱都一凉,好在只是一点破,衔枝尖叫:

“你做什么!放开我!”

那人呵呵呵地乱笑不止,唇角咧出诡异的弧度,忽然将远处的裴既明拖过来,衔枝这才看见他的手,干柴一样瘦地吓人。

他哼哧哼哧地将颀长的男人拽起,忽地抬脚踢翻衔枝逼她痛哼一声仰面朝上,随后一下放了手里的男子,叫裴既明迎面撞在衔枝身上。

那可怕的热度一下烧地她滚烫,衔枝匆忙别开他垂在脖颈边的脸,瞧着他那春潮泛滥的模样心头绝望。慌忙抬脚蹬,那男子骂道:

“不许动!”随后抬脚踩下她脚上的布绳,逼衔枝无所保留地任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神志不清的人在身上乱拱。

衔枝这会真的要哭了,这是她继父啊!她眼里飙了泪,嘶声力竭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