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亲大爷我一口,那灯铺子全给你包了。”

什么?

衔枝冷笑,看傻子似的斜他。

祁燮面色在衔枝不屑的眼神下一沉,突然阴狠,一字一句:

“要么让我亲一亲,否则今晚我直接掳你回去当个禁脔,日日锁在床上玩地你哭爹喊娘!”

她不可思议地瞪眼,祁大同她对视半晌,忽而松手,下移掐她脖子。他几乎是咬着牙根:

“实在不行给我唱一段梁祝。我放你走。”

衔枝说不出话,只觉得这人同他弟弟一样多少有些疯病,她一时玩心大起唱的,被他偷听去正嫌恶心呢 。

祁大贴着她额头冷笑:“你要是敢叫我现在就杀了你,我的人去客栈杀你那假爹。”

衔枝狠狠往侧边一歪头,他的手慢慢松了她的脖颈,只留一点通气口。衔枝喘息了会,咬着牙关不肯动嘴巴。那祁大失去耐心,蓦地抓着她的脸狠吮了两下。她当即拔嗓要吼,他却忽然倒在她身上。

愣大一个人,衔枝一顿,连忙趁机推他跑路,却叫他的臂膀重新抓回去。祁燮粗喘着炙热的气,抓着她脖子恨声:

“这月为何不来找我拿解药?你真信你那继父了?我在救你,你这个蠢货。他动你了没有!你给我躲着他不许让他得逞。他不是好人。”

衔枝双手掰他的,挣扎着怒骂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