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关你什么事,你个疯狗!还不是你害的!”
她的腰身毫无预兆被抱住,祁燮突然掏出一颗药强塞她嘴里,自她腰间伸手进去,不知怎么的就摸到了她的肚兜带。他竟然在衔枝的奋死抵抗下硬抽出来藏进袖子,贴着她的耳朵威逼:
“以后三日去一趟品花楼,报烧饼二字给掌柜。不从我便满城传你的流言蜚语 ,叫你和你爹这辈子没法抬头,再抢你回去卖了!”
他在她手上不知刺了什么,衔枝一痛。祁大莫名其妙又把她放下,衔枝连忙扎好衣裳夺路而逃。
地上掉下的蚂蚱灯慢慢灭了光。
那道黑影站在原地,霍地脱力。藏在暗处的亲卫连忙跑来扶住他:
“殿下,那右相继女油盐不进,忒不识趣了。您想拉拢他重回皇宫夺嫡何苦从她下手。”
祁燮的嗓音有些虚弱:
“哼。我躲藏此处十年,与右相对峙十年,他无论如何不肯松口,逼我用尽招数。自然只能另寻出路。那女子也不是寻常人,暗阁传信,当年右相追杀她生母楚琳琅到此处,被她摆了一道。一晃十年才将她亲女骗来逼楚琳琅现身。可她倒是沉得住气,真叫我都要怀疑她是真死还是假死。她那结发夫婿为她抛了名声舍尽家财锒铛入狱,她依旧不管不顾。
真不愧是当年第一女官。无人能知她带着宝贝和太子去了哪处。”
亲卫沉默良久:“既然楚女官亲女现身,她定是要沉不住的。只是时候问题。现下左相大力扶持三皇子登基,这才是要紧啊。”
“呵。”祁燮冷笑:
“眼下登基算什么,待得太子归来,依照老皇帝对他的歉疚,哪怕坐上去也能给他拽下来换人。最要紧的是同时笼络住两相,便是直接握住文武百官。右相记恨我一月前摆他一道,近日都不现身,是给我提醒呢。可我不接又如何。孰视是皇子孰是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