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日带你去清河镇的医馆瞧一瞧。”
她怀疑的心一下放下来,嗯一声。这回自己扒了这继父欲掉不掉的亵衣。
在他微讶的眼神中,衔枝红着脸理直气壮:
“我都叫你看干净了,哪里还有你矜持的道理。”
灯火跳了一息,外头窸窸窣窣。
裴既明顺势躺下,任她好奇地探索男体。
清河镇回来,医师说地隐晦 ,衔枝却听懂了:药下太久,不好根除。只能镇一镇,除却易动春潮别的坏处也没有。不过做那事也不宜太多,怕掏空身子。
她说不上心情,只觉得这回成了昔日她口中总是骂的淫/娃。
有些打脸。
不过继父拿着糖画和鱼灯给她玩耍,她很快排解了这怪异感。
今日庙会大,有烟火。二人在一隅里仰头看着漫天的花朵绽开,衔枝很是高兴。只是没地太快有些遗憾。
裴既明注意到她的失落,蓦地笑了:
“枝儿闭上眼,数三个数再看。”
她一顿,却照做。刚数三个数,忽而耳边炸开。睁眼,更盛大的烟火照亮整个夜空。
火树银花。
衔枝愣了,忽地去看这继父。他正笑盈盈地瞧着她,那双深刻的凤眼,温柔又凉淡。
装的,全部都是她惊讶的脸。
这宽阔的天幕下,他们二人本只是微小的尘粒。可他如清寒的风,格外不同。
夺目,俊美地胜似天神。
他朝她盈盈一笑,眼角眉梢俱是迷人的风情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