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扑过来,裴既明心觉这个女子属实有些厉害在。一时间竟没办法继续往下控制。

这头衔枝呐喊着“别!”,手却已经自发把人扒了。眼见着就要干柴烈火,她铆足全部劲狂嚎一声:

“别动!”

身子一顿,竟真停了停。

她眯眼,这是个怎么回事?

难不成她吼地越大这原身就越听话?

正庆幸呢,这手又开始了。裴既明替代掉的男子也开始发力,衔枝这会再怎么喊也没用了,原身麻溜地随着梦境同她的假继父做鸳鸯。

衔枝只好捂了眼睛,然身体共感,她依然能感觉到她的欢愉。

和裴既明这人做这事,要追溯到人间一世了。她这会实在是很尴尬,看着他薄红的脸,她一时间打心底发羞。忍不住别开眼,偶尔在看一眼。

几场□□毕,衔枝元神震荡,吐着热气再一动。

她意欲右手伸出来,念了好几遍,右手真缓缓伸出来了。虽然很快受到原身影响收回去抱住裴既明,但比起方才需要多次大声念叨好了不少。

衔枝咂舌。

原是在慢慢融合吗。

只要不是完全无法控制,那就好说。

他下床打水来给她擦身体,衔枝侧身瞧着裴既明面无表情地遛鸟,一张脸又纠结成一团

真是太奇葩了。

这个梦的主人到底是男是女,怎么一天到晚都想些春□□。未免少儿不宜地过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