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裴既明也冷笑连连。

就这些出息。

堂堂一个宰相,一颗心全在钻研女子两腿间,同昏君有何区别。倒还不如毗颉替代掉的那个左相,还算是有志向的常人。

冷眼感受这身体打理完,灯熄了。

他抱起衔枝,一夜睡地酣畅。

壳子是这样,内里却不是。

两人一个比一个难以入眠。

衔枝痛苦怎么摆脱和裴既明牵绊,裴既明不悦男子整日思念女人。

他虽存了些许心思,但与衔枝的路没有尽头。这样反复不过是加深不必要的羁绊。

一晃到了第二天早上。裴既明做好了饭食,下山去寻祁燮退婚。哪知人没见到 ,反而见到了一位叫原身脑筋一绷,如临大敌的女子。

她亭亭玉立从马车上下来,掀开帷帽,露出成熟柔美的脸庞,对着他凄苦一笑:

“既明,你为何躲我十年和一个早死寡妇隐居。明明你我定下了婚约,你却弃我于不顾。如今我家败落了,我为找你走遍半个国土,你还不要我吗?”

不知哪来来的一群人抱着瓜子看热闹,迅速谣传这一切出去。

裴既明听到脑子里冒出四个字:庆阳县主。从前苦追原身不得的痴女一个。

他一下察觉到不妙,果然,马车后的家丁前来请他。

他站着不动,那县主哭了起来,周围的人开始指责。家丁怒吼一声:

“郎君未免太心狠!正好你继女要出嫁,你也顺势娶了我们姑娘,双喜临门岂不妙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