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送我回家。我撑船撑地手痛 ,抄小路走。我婢女出去办事了,你快给我煮个饭。”

她用袖子擦去血痕,使唤云里雾里的卖鱼郎回了家。

果真无人,卖鱼郎中邪似的帮着做了饭,这贵女客气地很,非要留他吃饭。她锁住门,他见状只好同她一张桌。

不知说了些什么调笑的,几次瞧着那凑到眼跟前的白嫩嫩胸脯,卖鱼郎几次头晕目眩,匆匆低头扒饭。

第二日,卖鱼郎又没来。

衔枝不高兴地光着腿吹风,命婢女偷摸喊他,不来,便性命相要。

第三日,他来了。

许是正式踏入了盘丝洞,回回都给她做饭洒扫,日日送鱼。一来二去,衔枝还给他置办了新衣裳,青白的一身换上去可别提多好看。

两人逐渐有说有笑,可一回不好,贵女发了热,婢女手足无措,正好赶上卖鱼郎来,于是忙让他照看会,自己去请郎中

屋子里堆了冰,卖鱼郎第一回 进闺房,又脸红了。贵女难受,低声喘气,他连忙去打水擦身,刚拿着汗巾子过去,便被贵女拽到床上。

卖鱼郎愣住,那脸红扑扑的贵女瘪嘴,忽而一扯身上衣衫,叫他惊恐地瞪大眼,随后便扒他的。

卖鱼郎惊叫:“衔枝姑娘,别,别!”

贵女不耐烦地压住他断腿,低头就亲他嘴 :

“你成日偷看我,可不是喜欢我么?我同你做鸳鸯,你不高兴?”

他俊颜通红,结结巴巴:

“我,我是喜欢姑娘,可…”

她照着避火图上的花样摆腰,红着脸摸他那地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