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有人这么霸道。
下一刻,乔沅告诉他,有。
“什么没写我的名字,喏,这就是。”她指指齐存手里的茶杯。
那茶杯壁上俨然刻着一个小字,沅。
齐存突然想到,他刚才还用过这个茶杯,唇纹细细地碾过那个小字。
乔沅见他不说话,得意地扬起眉,正要赶他出去。
齐存慢吞吞地扫过她鲜活的眉眼,“那这个厢房也是我花了钱订下的。”
乔沅微微睁大眼,她仗着家世好长得好,在上京横行霸道惯了,还是第一次碰见有人不让着她。
窗外传来丝竹声,戏已经开始了。
这个时候再去订厢房已经来不及了,乔沅只好勉为其难道:“哼,那我就大方一次,和你一起用吧,下次你可没这么好运。”
听听,明明厢房是齐存花钱的,乔沅理所当然地表现出他占了便宜的样子。
悠扬的咿咿呀呀声传来,乔沅喜欢的名角儿已经上台了,她顾不得齐存,趴在窗户上,聚精会神地看着下面。
身段玲珑细致,乔沅从头到脚,没有一处不美的。
厢房门被人敲响,这是手下的暗号。
齐存扫了专注看戏的乔沅一眼,转身出去了。
事情查清楚了,人赃并获,齐存让人把叛徒带下去。
叛徒被堵着嘴,眼神绝望。
齐存活阎王之名,手段狠厉,在边关无人不知,落到他手里,连死都是奢望。
手下知道齐存不是喜好享乐之人,不近女色,若不是为了查案,恐怕一辈子都不会踏进这种风月地方,于是问他现在要不要回府。
出乎意料的是,他家侯爷没有犹豫地拒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