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施佑将注射器扔到了地上,偏头去看容菱,见她又一瞬不瞬地盯着地上已经昏过去的白倾辞。
他拉起她的手,感觉到她的手心已经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。
“原来‘不安全’是这个意思,”容菱喃喃道:“早知道听你的,我不来了。”
温施佑知道她是害怕了,叹了口气,只希望这次经历能让她长点记性,毕竟世界之大,无奇不有。
他不必担心摄像头的问题,毕竟白倾辞既然想害人,已经安排好了后续的一切,只是她没有想到,如今会自食恶果罢了。
温施佑牵着容菱离开观影室,观影室重新暗下来,白倾辞躺在地上。
楼道里,容菱低着头站在温施佑面前。
他握着她细白的手腕,眉毛皱着,看着上面一道长长细细的伤口,血痕蜿蜒爬在她的小手臂上,像是用毛笔沾了红色墨水,在上面画了一条曲折的线。
“怎么不说自己受伤了?”他很心疼,声音比平常更是温柔。
容菱抿着嘴巴不想说话。
温施佑只摸了摸她的脸颊,也不多问。
他单手将脖子上的黑色领带扯了下来,连带着弄掉了一颗扣子。
长长的一条,穿过容菱的手心,绕过手腕,缠在她的小手臂上,将伤口勉强遮住,末了,打了一个蝴蝶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