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带下去吧。”他吩咐道。
然后只留下静影一个人在这间房中。
静影的手脚皆被绑住,桓槊临走前又将她的眼睛用初时的黑布蒙住,静影一想到自己被那些……脏东西给……,想到那枚珠子似的铃铛,脑海中明明充满了屈辱之感,可身体和理智却仿佛被生生割裂一般,一边是极致的幻乐,一边是清醒的痛苦……
桓槊并未将那铃铛带走。
她因为铃铛的原因更不敢有丝毫动作,只怕动作之间会带动铃铛,届时更加难以控制。
——
陈章的境遇比静影好不到哪里去,他上身两根琵琶骨被洞穿,整个人被钉在刑具上,整个人鲜血淋漓,若非靠意志强撑着,只怕早就去见了阎王。
此刻正是意志薄弱之时,牢房多潮湿,又没大夫诊治,那洞穿了的血肉之躯也难免惹得高烧缠身,只是他一想到自己的使命还未完成,公主不知在何处受苦,便不敢轻易消沉意志。
就连这桓府的刑卫也不由赞叹他的坚韧,都道他果真是个汉子,难怪敢携大人心爱的侍妾私奔
刑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,一阵脚步声后,陈章缓慢地抬起头,看着面前这个冷峻的男人——他穿着暗金花纹的玄色披风,头上紫金冠束发,腰间配璃龙纹吉祥如意玉佩,一进来便有人端茶倒水,殷勤伺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