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建军这么说,生欢想着一会儿还是给婶子拿一半的白糖吧,这里的糖都结块了,一看用的就省细。

郝建军收拾完猪头就扔锅里煮了,生欢一看他啥也不放,真是白白信了他会做饭这一说了。

“你去扒颗大葱扔锅里,最好再来点酒进去。”生欢说着切进去两片姜。

郝建军就是媳妇儿说什么就是什么,扒了葱扔锅里,又拿了回来给自己爹买的酒。

“欢欢,搁多少?”

生欢一看度数便道:“少搁点,一瓶盖就行,去去腥味,别整出酒味就不好吃了。”郝建军手上稳当,说一瓶盖就是一瓶盖,顺手又给送了回去。

柴火火煮猪头,郝建军把猪头一份为二划了一刀,半个多小时肉就煮透了。

“你会拆骨头吗?不会我来!”

“当然会,这玩意就得趁热,我来别烫到你 。”

生欢看郝建军说快是真的快,三下五除二的把猪头拆下来了。

生欢这边也炒个糖色,把碗底的白糖都用了,冲了开水变成了好看的琥珀色,放了花椒八角酱油盐生欢道:“都能吃辣吗?不能吃我就不放了。”

“都能吃,有辣的才过瘾!”东边天气冷家家都晾干辣椒,冬天吃着才火热。

生欢闻言放了两个辣椒,卤味吃的是卤,辣味重了就不好吃了,若是鸭货啃的还行。

生欢让郝建军把猪头放进锅里扣上锅盖焖就行了。

郝建军把猪脑打开,果然没熟,挑了筋膜打散放了两个鸡蛋搅匀,放了一点盐边上锅蒸上了。

生欢看看玉米面,一打开惊喜的蹦起来:“啊!郝建军,发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