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天没黑,生欢赶紧做了饭,用大骨头汤给雪狼煮了狗食,大骨头今天不能整个给他了,只能拆肉时候给他多留点看不见的肉。
拆了四块,四块留着他们吃,小火接着炖,生欢到冰凉的缸里捞两颗酸菜,平时都是用胶皮手套没觉得什么,这一下子好悬没给自己送走,太冷啦,刺骨的凉。
好在准备了温水一下子就缓过来了,郝建军腌的酸菜,没有一颗坏的,很酸很好吃。
因为要切细丝,生欢先把一片片三片,再哒哒哒的切丝,最后洗一遍撰干水分,下进油汪汪的猪骨头汤里。
不需要过多的调味,就放盐就行。
生欢扒了酸剁一碗蒜泥,少放了一点酱油,黏糊糊的蒜泥谁能不爱呢!
底下炖酸菜,上边拿来盖帘,焖一勺米一勺大碴子一勺小米的饭就够吃,因为勺小焖出来也就一小盆米饭,可以多吃菜。
酸菜的酸味儿有独特魅力,跟骨头产生奇妙反应,那香味飘的生欢都直咽口水。
雪狼的狗食先好,生欢给掏出来放凉再给他吃。
雪狼走出来看了一眼自己的饭盆,一脸嫌弃的走了,觉得今天的打开方式肯定不对,火腿肠呢?小鱼干呢!肉呢!大骨头棒子糊弄狗呢!
生欢看着雪狼,好像知道他想什么,但是今天只能委屈他了。
郝大嫂一天给生欢家吃饭就够不好意思的了,生欢还给做这么好的郝大嫂更难为情。
“大嫂,吃啊!搁我家你可不许客气,大娃二娃先吃大骨头。”
生欢给两个小家伙一人夹了一块大骨头,大骨头上满满都是肉,已经炖的颤巍巍的要脱骨。
生欢看大嫂不好意思便给大骨头给她夹进碗里:“咱四个一人一块,多了没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