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欢也夹一块,生欢难道粗鲁,骨头上淋点蒜泥,张嘴嗷呜的咬住,轻轻一撕揉就连着一大块下来。

两个小家伙本来无从下手,这会也有样学样,抱着大骨头张嘴就啃。

郝大嫂忙给俩孩子穿上罩衣,这羊毛的毛衣可是洗不好就缩水了,还得蒸才能回来。

雪狼嫌弃的吃着糊糊,嚼没肉的骨头幽怨的看着生欢,像是看负心汉似的。

生欢装作若无其事的吃饭,其实一根大骨头就饱了,但却没忍住吃了一碗酸菜汤泡饭,撑的肚子滚圆。

郝大嫂还是能吃的,俩个小家伙的骨头没吃了,郝大嫂都给剃个干净,还吃了一碗饭,这其中还不忘看两个小家伙吃东西。

郝大嫂剃的骨头雪狼看着都想流泪,主要太干净了,骨头都剃下来一层膜。

吃完饭郝大嫂硬是没让生欢动弹,收拾了碗筷跟厨房,门已经彻底的打不开了,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孩他爹咋样了。

再说郝大哥,本来出来找媳妇儿,抱儿子回家,看着天还早便到了家里躺着睡了一会儿。

老娘纳鞋底,老爹困觉,俩弟弟给炕上玩珠子,郝大哥是被冻醒的,原来是老爹把自己搭身上的被拽走了。

想着接媳妇去了,就听见外边哗啦啦的声音,该是下雪了,还下的挺大。

郝建国推门,一使劲没推开,再一使劲还是没开蒙了,这是啥情况,没锁门啊?

郝建军不知道外边多大雪还主要是郝家怕漏风用稻草把窗户缝上了,外边啥也看不见。

这一开灯发现停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