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大伯历声呵斥:“老三!你就是这么管儿子的!”
郝老太太当即嚎叫:“家门不幸啊!家门不幸!”
“娘,大喜的日子你怎么非要闹一下呢,老大结婚你闹,老二结婚你还闹,你图啥呢,你本来就不待见我不是吗?我还月月给你养老钱,你要逼死我啊!”
“啊!你一个月就给一块钱!够干啥的!”
郝父这些年都习惯了,即使心寒那也是年轻时候了。
众人暗暗唾弃,心想郝老太太心真偏,拿着老三的钱养老大老二家,还一块钱不够干啥的,就是现在一年到头手里能剩十多块钱的能有几个。
“娘,你要是不想我给你养老你就说话,老二媳妇是燕都报纸的作者,到时候让她直接把咱们断绝关系的声明发出去,以后咱就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郝母听丈夫把儿媳妇的私事拿到台面上来说,当即拧了他一把。
生欢楞了一下,闻言道:“爹没问题到时候给你登到最显眼的位置。”
郝父也知道自己口无遮拦了,但是听儿媳妇这么支持自己,当即骄傲的看了一眼自己老伴。
搁县城念书的郝娇娇一脸不屑道:“吹吧,以为谁都能上燕都晚报,她以为他是谁呀!”
郝家人当即来神,指责起生欢小小年纪贪图名声。
郝父来气了:“郝建军,把报纸给郝娇娇看看是不是生欢,哼生欢可是有工资的,娇娇你好好的丫头,得好好念书,可不能跟着人混日子,毕竟你爹妈供你上学的钱都是你奶的养老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