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屋后看着已经十一点半了,切点黄瓜丝,番茄片,香菜段。
把挤面条的工具拿出来,揪好的面桶里,盖子扣上一压面条就自己压进锅里。
都挤好之后把飘起来的捞上来,过凉水,把冷面冲的冰凉。
郝建军一进院就看见院里桌上了肉跟炉子,还有那挂着的像帘子似的肉肠,想着媳妇又整啥好吃的便进了屋。
“媳妇!整啥呢?”
“煮些冷面吃,你下地窖把冰块上班的一盆汤拿上来。”
“好嘞!”郝建军下了地窖把盆拿出来,因为搁在冰块上,铁盆冰冰凉凉的舒服极了。
“媳妇儿,搁哪啊?”
“放着就行,你去洗手吧!”
生欢把冷面控干水分放进家里最大的碗里,整齐的码上西红柿片黄瓜丝跟香菜,再拿几片切好的牛肉片,最后搁锅里捞出一个鸡蛋,冷水里扒完皮一切两半一个碗里半个,最后浇上冷面汤再来一勺辣椒油。
“好家伙,媳妇儿,这玩意看着就好吃!”郝建军过来端碗,生欢端着牛腱子出来。
生欢把泡好的瓦片搽干放在炉子上,放些五花肉出油,两个小碗在瓦片两边接油。
“媳妇儿,这是什么吃法?”
郝建军拿着筷子新奇的看着,生欢把冷面拌匀捧着碗喝了一口汤:“好爽!”
郝建军有样学样喝了一口:“嗯!好喝!冰冰凉凉的,酸甜咸辣还清新!不对,媳妇儿是不是太凉了?你身体能受得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