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,”梁言念看着秦修瓒:“父亲的话,念念一定牢记在心。”
秦修瓒笑了下,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头。他动作很轻,几乎只能算是手掌轻碰了碰她的头发,她甚至没有感觉到什么力度。
她望着他,眼中氤氲起一层水光,在烛光映照下格外明显:“父亲,不管以后在京都会发生什么事,我都希望您能活着。我才刚刚认回您,不想……那么快就失去您。”
秦修瓒一愣,却也笑了下:“我不会死的,我还有很多事要做。”
“您要记住您说的话。”
“好。”
梁言念笑了下,福身行礼后,转身回了院子。
秦修瓒站在院门前望着她背影,直至她进屋后关上房门,屋内有烛光亮起,他才缓缓收回目光,往来时之路走回去。
夜渐深,风亦渐凉。
一夜静默,与先前那些个夜间一样,无事发生。
翌日。
凌秋桉为梁言念和白路迢准备好了马车,也给他们准备了些东西放置在马车上,让他们带回京都。
分别时,梁言念没见到秦修瓒,四处张望也未瞧见他身影。正疑惑时,凌奚流道:“他有事要办,不能来送你了。他说,要交代你的事昨晚已与你说了,便不再唠叨再言。”
凌奚流又道:“好了,时辰不早了,你们该启程了,别让白二公子的侍卫在雨清城等你们太久。”
梁言念愣了下,眼底闪过一抹失落,然后点了下头:“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