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
但是神情依旧从容,没有半点的惊慌。
严自牧一愣, 隐约明白了什么, 低下声音询问:“殿下,这是什么意思?”
孟成昱将面前的窗台给推开, 看着窗外凋零瑟瑟的景色, 轻声道。
“自牧,你可知道南诏少帝是如何坐上那个位置的?”
严自牧自然知晓,正是因为知晓, 他才隐约明白了孟成昱想要做什么, 瞪目结舌。
——
此事传到盛安之后,便长着腿地传到了各家各户当中,沈家也不例外,沈君泽坐在正屋之中,看着依旧沉心静气的父亲, 面上满是忧慌。
“父亲,现在我们该怎么办?”
他知道现如今自己应该冷静下来, 但是无论如何修炼他也达不到沈泠修那个心性。
去接近孟成昱,跟着孟成昱前往下陵城这些都是父亲的主意,可是无论如何他也想不到这把火会烧到沈家的身上。
若是孟成昱谋反的事情坐实,那他们沈家,可就是帮凶。
谋逆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。
沈父坐在太师椅上,低头轻啜了一口清茶,他现如今是尚书令,当今三省六部之中皆有他的门徒,是名副其实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。
经历的事情多了。
这样的事情,连沈璟下巴上的胡子都没有惊动。
“慌什么,你应该多跟你大哥学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