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关失守,嘉钰军成了一盘散沙。
即便是如此朝局动荡之际,卫君樾依旧寻着蛛丝马迹将背后牵扯的世家拖拽出来。
五月十五,乌云密布,禹京倾盆大雨,凡涉及贪污的所有将领与京中文臣在那日全数被斩首示众。
血流成河,大雨足足冲刷了七日都没能将那石板缝隙的血痕洗抹完全。
卫君樾像是感觉不到累般,将自己日日沉浸在政事之中。
数月未曾出现在朝野上的他,仅此铁血手段便让整个禹京霎时被阴霾笼罩。
朝堂上下人心惶惶。
而就在晋丰失守的同时,辽川一带忽然出现了一支不明兵马,以推翻摄政王架空□□为由揭竿起义,所过之境片甲不留,以西北为首,不过半月便侵占了边境两座城池。
一时之间,大胤内忧外患,朝中无人可用,卫君樾决定亲自征战。
“皇兄不可!”
听到他决议的卫君霖率先拒绝。
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卫君樾冷淡的目光。
“陛下已经有了足够的能力独掌朝政。”
“皇兄中毒在身”
“无妨。”
无妨无妨,又是无妨!
这么多年,他听到最多的便是这两个字。
卫君霖双手紧攥成拳:“皇兄是为了那个女人吗?”
“那个女人是乔家送来给皇兄解毒的,可皇兄现在又是在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