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庆宁的眼神明显有所变动,白靖文准确抓到了她的细微动作,问道:“你有线索?”
萧庆宁:“我不知道。”
白靖文:“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,我和裴纶他们商量过了,会提前去给太子暗示,但不说破这件事。”
萧庆宁很直白:“我不抱希望,要是你们说漏嘴,不用赵会那些人出面,景行自己会找慕容雅博理论,最糟糕的,还会找他父皇‘澄清’,到时你们反而弄巧成拙。”
白靖文:“我知道,所以我们还在考虑怎么说。”
萧庆宁“嗯”了一声,捧起手边的茶杯轻呷一口,白靖文看她没有问话的意思,便问:“你了解岳芝这个人吗?”
萧庆宁放下茶杯,“算了解,很孤僻的人,有些方面和慕容雅博几乎是两个极端,但两个人惺惺相惜,是生死之交,燎人从通天阙退走后,岳芝陪慕容雅博在京城住过一段时间,那时我跟他有过接触,不过我母后薨逝之后,我皇兄开始跟燎人议和,岳芝愤而离京,这些年一直在山海郡领兵,我也很久没见过他了。”
白靖文若有所思,萧庆宁问道:“为什么忽然提岳芝?”
白靖文:“好奇。”
萧庆宁:“你不像随便好奇的人。”
白靖文:“我对十五年前通天阙发生的事多是从史书上看到,要么道听途说,对慕容雅博和岳芝谢这些当事人了解得太少,现在接触他们,去看他们做的事,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。”
萧庆宁:“你已经看到了很多,换做第二个人或许连想都不敢想,只是有的时候,真相没那么容易看清,你只要知道慕容雅博绝不会背叛燕州,岳芝绝不会背叛慕容雅博,你待在景行身边,总能做些什么的。”
白靖文:“你呢?你有什么打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