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双双看向白靖文,白靖文点了点头, 两人赶紧放下碗筷, 站起来下跪行礼,萧庆宁眼疾手快将陈玉娘扶住, 说道:“夫人不必多礼,请先听辨非把话说话。”
她看了眼白靖文, 白靖文会意, 说道:“爹娘, 你们先坐, 我来把话讲清楚。”
陈玉娘夫妇仍是面有难色,再不敢直视萧庆宁,白靖文干脆说道:“没关系, 庆宁来得我们家便不会端着皇帝的架子。”
他干脆自己先用了“庆宁”这个称呼。
白靖文继续向他的父母解释:“我和庆宁彼此互通心意,已经说定了后面的路一起走, 她在家里的时候, 以普通身份和你们相处,要是你们太过拘谨, 她以后便不好意思再来了。”
陈玉娘仍有难色, 皇帝的权威对她们这些平民百姓来说犹如天规戒律不可触犯, 一时间实在难以接受。
白靖文一番劝说, 将她和萧庆宁的考虑从头到尾说了一遍, 两人方肯落座, 萧庆宁眼见如此, 问白靖文:“有酒吗?”
白靖文尚未答话,陈玉娘道:“有的有的。”
给丈夫使了个眼色让其去取酒,她自己则说:“只怕家里的酒太粗糙,陛下喝不惯。”
萧庆宁:“不会,我自小在吃喝上并不挑剔。”
这时,白厚存将压箱底的好酒拿出来,陈玉娘准备了四个干净的杯子,白厚存生怕自己粗手粗脚,将酒壶递给白靖文,白靖文接过,逐一倒满了四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