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就听老哥一声劝,过继个儿子吧。你看我家的小五子怎么样,虎头虎脑的,年纪也不大,又是你嫡亲的侄子,我看正合适呢。”
“这,这,阿榕知道可是要生气的。我不能这么做。”虽然是拒绝的,可宁榕的爹犹犹豫豫的,显然是没有办法拒绝大伯的提议的。
“怎么不行?你可是当爹的,谁家做女儿的能够给爹做主了?要我说啊,你就是太惯着阿榕了,才让她这么大了也嫁不出去,你都不知道外面人是怎么笑话我这个大伯的。我都没脸说给你听。
我跟你说啊,你今年一定要把阿榕给我嫁出去,不能让她再给我们老宁家丢面子了。
她虽然年纪大了一点,又退过两次亲,可是那些个鳏夫又不嫌弃。你快让她别挑了,再挑连鳏夫都不要她了。”大伯说的义愤填膺的,活像宁榕嫁不出去妨碍到了他们家一样。
“可,可是我舍不得。再说,阿榕退亲也怪不得她,都是那两个小子不好。”难得的,宁榕的爹硬气了一回。
哪想到,大伯听闻此言却嗤笑了一声:“苍蝇不叮无缝的蛋,要是阿榕没点问题,怎么两个人都不要她?肯定是她哪里不好么?所以人家宁愿跟个妓子私奔,也不要她。”
宁榕叹了一口气,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听墙角了。若是她再不出面,她大伯指不定再说出什么更难听的话出来了。
她可不想听她大伯在这里胡说八道,听着实在是闹心。
这么一想,她将男人放在了草垛上,自己则去厨房拿了一把菜刀。
她颠了颠,觉得菜刀甚是趁手,便提着刀,气势汹汹地向屋子里面走去。
她一脚将自家的大门踹开,虎着一张脸,竖起菜刀,冷冷地看着自家的大伯,像是一头蓄势待发,择人而噬的野兽。
“大伯今儿个可是好兴致,怎么,是要给我介绍杀猪的活计么?放心,我杀猪的技术很好的,一刀下去,绝对让猪感觉不到疼痛就快乐升天了。大伯,你要不要试试?”
宁大伯一回头就看见宁榕提着把菜刀不动声色地站在他身后的样子。冷不丁的,心都给揪了起来了。听听,这说的是人话么?
什么叫他要不要试试?他又不是猪,他要怎么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