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瞿宅,两名男子进了那间屋子,便扑通一声跪下了。
我替他们掩上门,便去厨房做活。
阿二今晨刚捞了一网籽鱼,活鲜活跳地养在大缸里,我捞了些起来,洗净肚肠,裹上面糠丢去锅里炸。
刚炸好一盆,便见前方阴影一闪,却是那跟我回家的男子,双手藏于后背,正直勾勾地盯着我。
吓我一跳!
我拍拍心口,将那盆小鱼端给他:拿去给你主人吃吧,你们也一起吃。
……
见对方直愣愣地盯着那盆鱼,我捏起一条凑到他鼻下:你闻闻,鲜不鲜?
……鲜。
犹豫片刻之后,此人默默端走了鱼。
面色颇为奇怪。
我没有多想,又炸了一盆鱼送给卧病在床的阿耶,却不知院子的另一头,有人正对着那盆酥炸小鱼大发雷霆。
杀砚,那女子已解决了?
……没。
所以,我叫你杀人,你给我端盆鱼?
不、不是,是那女郎刚炸了一锅小鱼干,叫我端来给您吃的。
……
另一人见状,小心翼翼地问道: 要不您先吃鱼?
是啊,炸小鱼趁热吃,眉毛都鲜掉了!!
闭嘴!
顿时,房中一片死寂。
一人战战兢兢地问:郎主,那、那女郎还杀吗??
许久,方听那粗哑声音冷道。
……那就过几天再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