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魏竹生好像有点不受控制了。
只见叶敌被打地鼻青脸肿,连叫喊的力气几乎都没有了,奄奄一息地蜷在那里。
“夫君,你别把人打死了。”我上前急忙扯住魏竹生袖口,“他是证据啊。”
他缓缓回头,眼底一片猩红,面庞上染了点血迹,映着微弱的火光,忽明忽暗,像个暗夜幽冥一样。
碰了碰他的指尖,我轻轻握住,他脸上的疯狂才渐渐褪去,我不禁松了口气。
只见他又转身,狠狠朝他膝盖踢了一脚,‘咔吱’一声,在寂静的夜空中尤为响亮。
叶敌的腿应该又断了。
“有解气一点吗?”魏竹生问我。
我正要点头,他又转回去,居高临下地睨着叶敌,“他欺辱于你,死了都不为过。”
还以为他又要控制不住,我即刻攥紧了他的指节,劝道:“现在为魏府翻案最重要,而且叶敌肯定也脱不了干系,他会受到他应有的惩罚,夫君,你冷静点。”
“放心,我有分寸。”他声线都馋了寒意,显然是强压着怒意。
我意识到必须先回到正事上,于是翻过棺中叶刃的尸体,向他展示了那处细微的淤红,并言明此味毒药的作用。
我说得极为认真,最后将它的破绽一并说了出来,“只有百年一遇的玉羯枝露可以验出这种毒,只要将玉羯枝露洒在他尸身上,他便会呈现正常中毒的迹象。”
话声散在风里,就在这时,不远处,突然黑压压的一群人涌了过来。
我和魏竹生警惕地对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