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迟笑道:“我祈望过了。”
沈融冬一颤,怪不得晏迟当时说,两人用一盏孔明灯不够。
她想将双手覆上他的手背,安抚他现在无能为力的心,方探出,那封曾从他胸膛里掉落出来的信仿佛在提醒她,他们两之间现在到底算什么?
她将手缩回袖内,面上若无其事,同着他走进客栈里。
-
沈融冬和晏迟的房间挨着,用过饭方歇下不久,有人来敲门道:“沈姑娘,不好了。”
她开门,见到是晏迟的下属,他蹙着眉头:“王爷约摸是忧心成疾,现下躺在榻上发了温病,已经命人去请郎中了,只是属下想着,要不要再来知会沈姑娘一声?”
“不能请郎中,若是温病的话,我知道药方,你命人去抓方子就好。”沈融冬吩咐完顾不得许多,披上外袍赶去晏迟的房间。
他躺在塌上,那双始终略微上扬的桃花眼此刻闭着,看不见其中,她心下慌乱起来。
沈融冬指腹挨在晏迟额头,果真烫得厉害。
她先用帕子浸水,搭在晏迟天灵,等到药方回来,又用文火煎熬过后,她接过药碗:“我来喂吧。”
晏迟若是不肯喝,她自有别的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