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坊混扎,多数寻乐之人都好这一口,让猎物黔驴技穷,再吃拆入腹。
只是,当他泛起荡笑时,房门砰地一声从里面关紧,差点夹到他的鼻子。
打手面部狰狞一下,赶忙拍门道:“客官,饭菜好了。”
房门被打开,元佑挡在门缝前接过托盘,按教坊的规矩,是该给打赏的,哪知元佑非但没有给银子,还抬起长腿蹬了对方一脚,直接将人蹬倒在地。
狭长的凤眸泛着冷森,威严的令鼠辈生畏。
“滚。”
单单一个字,没有情绪,却短促有力。
看他衣着绮粲,郎艳独绝,打手没敢计较,怕他是哪家府上的嫡子。
合上门,元佑将托盘放在圆桌上,想扶起殊丽先用膳,却被狠狠推开。
面对虎豹豺狼,殊丽一刻也放松不了警惕,奈何力气在抽离,意识也开始混沌。
处在浓香中,元佑也有些恍惚,但在做皇子时,为了不被冷刀子所伤,接受过不少类似的训练,包括对迷香、药酒的抵抗。
他掐灭线香,又推开窗子透风,才觉得头脑清醒了不少。
可殊丽中招太深,难受的发出了嘤/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