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似笑非笑道,“有什么错?”
荷枝咬着唇瓣,“奴婢……奴婢听命殿下。殿下没有吩咐,奴婢不该擅作主张,更不该为不知分寸,引得邬公子向殿下讨要奴婢,让殿下难做。”
太子冷哼一声,“留在邬府,若是邬二公子喜欢,兴许能得个妾室名分。以后邬二公子入朝为官,你也能,沾光一二?”
“奴婢从未想过离开殿下!”荷枝辩解道:“是奴婢处理不周,奴婢愿意领罚!”
另一方面,上位者最在意的,便是为奴为婢的衷心,只要他是主子一天,她就不能有异心。
太子一声冷笑。
荷枝将头埋的更低。
蜀锦地毯上,青绿色的裙摆铺开,荷枝的头埋在手背,等候他的发落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“砰”地一声,有什么东西撞上马车。
荷枝吓了一跳。
“殿下,他们来了。”车厢外风朗禀报。
太子未曾应答,反轻启唇,对荷枝道,“起吧。”
荷枝刚起身,便又是砰砰砰三声,有什么连续撞上车厢。
她心中一惊,疑惑地想要朝外看去。
太子抿了抿唇角,“别动。”
他一抬手,荷枝便接过,掌心被反握。
慕容仪伸出食指,“嘘——”
荷枝僵直身躯,便听车厢外簌簌,一阵乒乓声响过后,重归沉寂。
太子放开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