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淮山在茶厅里走来走去,“这好办,回头我叫夫人去探探刘氏的口风,便能清楚。”
陆恒温笑,“这次若侥幸无事,国公爷还是远离朝堂纷争吧。”
顾淮山将脸一拉,“用得着你教训我?除了这桩事,我们英国公府从未愧对过圣人和皇后娘娘,你不说我不说,谁会知道窈儿曾给你做过夫人?”
陆恒道,“就怕这秘密保不住。”
顾淮山也怕,这事可大可小,若中宫不追究,便算不得什么,但陆恒为着余晚媱跑去找圣人求了诰命夫人,这要是捅出来,便大发了。
这可是欺君之罪,两府都得受牵连。
顾淮山思前想去,“我得赶紧给窈儿挑个夫家。”
陆恒的神色霎时阴翳,“原来在您眼里,她只是个累赘。”
顾淮山微讪着脸,“什么话?她不小了,我是为她考虑。”
他眼瞪着陆恒,“你莫不是还想要窈儿跟着你受苦?就是窈儿愿意,我都不同意。”
陆恒手握成拳,“您若为她考虑,就该问问她愿不愿意,我是想娶她,可我也不会逼迫她,您是她父亲,您难道还要将她往外推吗?”
顾淮山叫他怼的脸红脖子粗。
“您怕她牵连英国公府,她没那么大能耐,朝政不会因她一个女人而颠覆,若英国公府真出事,也应该是您之故,她不过是个导火索,”陆恒冷冰冰道。
顾淮山被他戳中了心事,揣着袖子闷闷不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