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便不敢喊了,仰头想看清他,只感觉他个很高,脸瞧不清,但极具压迫性,那人胆寒道,“你、你是谁?”
陆恒从他手里抢过要扔的东西,凑到鼻尖嗅了嗅,是肉,他将肉扔进院子,那条狗必然会吃,这肉里绝对有东西。
“你在上面放了什么?”
那人抖着声,“没什么……啊!”
陆恒一脚将他踹到地上,踩在他脸上,厉声道,“再不说实话,这条腿别想要了。”
那人疼的求饶,“我只是放了点毒箭草,我没想干什么?”
陆恒面无表情,拖着他进了远处草里,他仍在求着,“我以为媱娘说有丈夫是骗人的,求大哥你饶了我这次吧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他是真以为余晚媱是个寡妇,丈夫什么的是骗人的鬼话,若要知道她真有丈夫,丈夫还这么人高马大,他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,也不敢贪余晚媱的美色。
陆恒将手里的肉塞到他嘴里,摁着他吃下去。
那人吃下了肉,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,不一会儿便七窍流血,人没了气。
陆恒脊背发凉,他想象不到她离开的这两个月是怎么过的,这种乡野,她这样的女人再能撑事,也会被男人盯上,她的那条狗再凶狠,也防不住人的歹毒。
叫他怎么放心她在这里。
陆恒没再走,在附近捡了块空地蹲守,半宿不敢合目,直听见鸡叫声,旷野星辰渐息,天边有晨霞,才勉强放心,转步离开这里,回船上去了,他上船后便遣了十数个侍卫往余晚媱的小院周遭暗中伏守,防止再有人图谋不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