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砚握住她发凉的手,边给她暖手边道:“暂时没发现什么异常。”
“月儿,此事不一定像是你想的那样,你先别自己吓自己。”
颜如月垂着眸子,看二人握在一起的手,她声音又低又轻,“怎么会不急呢?达达才那么大一点,只比我们的淮哥大一些而已,若是淮哥突然不见了,我甚至都不敢想像我会怎么样。”
颜如月过去的那些年身份都是颜家的大小姐,颜家二房唯一的孩子,身上担着许多东西,让她从来不会低头也不会心软。
可是自从有了淮哥,她觉得自己变了。
走在路上看见可爱的小孩子,她会不自觉的笑,会觉得小孩是天下最为可爱可人的。
时达便是如此,犹记得车帘盖上之前,他还红着眼睛说会来找弟弟玩。
在颜府呆了几天,时达的小脸圆了不少,瞧着比之前更加喜人。
一想到时达,颜如月就觉得心里发慌,攥着谢砚的手也收紧。
“谢砚,我们现在,该怎么办?”
摇曳的烛火,让女子面色瞧着没那么苍白了,但她杏眸微微发红,瞧着楚楚动人。
谢砚轻叹一声,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将人放在腿上,然后双臂拢着她的背,让她靠在自己怀里。
“有我在,别怕。”
他说话的时候胸腔震动,颜如月闭上眼睛靠在他胸膛上,嗯了一声。
夫妻二人谁都没说话,静静的拥抱着。
翌日一早,派去平城那边的人飞鸽传书过来,说是时家姐弟并没有回家,她夫家急了,也在开始找人。
接到消息的颜如月正在店里,闻言坐不住了,急的想要直接去找谢砚。好在理智将她拉了回来,让柳枝去可以,但是她自己万万不能去的。
将柳枝吩咐一番,颜如月看着柳枝快步走了,她站在铺子门口愣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