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京城到平城固然有很多条路,但是官道只有一条,且平坦安全,时小姐不会弃这条路去旁的小道走。
管道上马车不少,如果是歹人作案也要掂量一番,且时小姐带了几个人,完全可以应付。
但现在,人不在,车也不在。
颜如月其实第一反应就是,时家的那个继母动手了,但是谢砚说时府并无异常。
如果他们派人去截马车,不管怎么样,总该有痕迹才是。但时府一切照旧,也没见有可疑的人出入。
颜如月闭了闭眼,皱眉扶额,靠在门口。
昨夜她没睡好,一晚上都在做噩梦,梦见时达被欺负了,在向她求救。
“哟,这是怎么了?”
熟悉的声音传来,颜如月睁开眼,就见文慧郡主进来,笑着看她。
“郡主,”颜如月收敛心思,笑了一下。
“行了,你早上没照照镜子?笑的比哭还难看,”文慧拉着颜如月进了里间,让她也坐下。
“怎么了这是?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颜如月摇头不语。
文慧郡主笑着猜测道:“不会是你那个情郎,跑路了吧?”
“这都哪跟哪啊,”颜如月哭笑不得,“不是,就是身体不太舒服。”
文慧神色难得的正经起来,“看过大夫没有?我给你叫来御医,让他给你把把脉吧。”
说着便要吩咐画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