祐宁帝带着人在外等了约莫一刻钟,太医令先出来,珍珠与阿喜紧随其后,珍珠看向沈羲和的目光有些凝重。
沈羲和微微扬眉,暗忖:看来安争依是下了血本。
“微臣叩见……”
“免礼,你且说说安大姑娘如何了?”祐宁帝打断太医令。
太医令躬身道:“陛下,安大姑娘应是不久前受过重伤,伤在小腹,今日从高处跌落,小腹撞在假山尖锐之处,旧伤添新伤,性命无忧,可……”
太医令说到这里,就说不下去,似不知该如何启齿。
“小女到底如何,还望太医令给句准话。”安荆南忙追问。
太医令值得那眼睛询问祐宁帝,祐宁帝道:“直言。”
“安大姑娘伤及内腑,日后恐不能为人母。”太医令只得语气怜悯道。
沈羲和看向珍珠,珍珠颔首。
安争依的确伤得很重,没有性命危险,可那孕育胎儿之处损伤极大,能怀孕却坐不稳胎,等同于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。
只不过珍珠怀疑,这并不是此次造成,安争依旧伤是箭伤,应是旧伤就导致了她不可能再孕,可他们没有证据,这话不能从她口里说出去,她是太子妃的女官,造成安争依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的是太子妃姊妹,她说了无疑是推脱。
不用珍珠说,沈羲和也知晓安争依能够下这样的血本,必然是早就伤得不能做母亲,也难怪她明知道太子殿下可能命不长,也敢往东宫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