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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祁尧将他刮了个遍,这才说道,

“这些天,我之所以迟迟不醒来,为的就是引出这个人来!”

阮蛮蛮想起了这个跟山主声音,一模一样的男人,“山主不是死在了那场大火里吗?他是谁?为什么两人会有同一种声音?”

“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他应该是营里那个最不起眼,还经常被徐达欺负的哑巴!”

听到营里两个字,阮蛮蛮忽然想起早上在库房里发生的事。

她脸色骤变道,“你就是早上偷兵器的那个贼人?!”

蒙面黑衣人不说话,算是默认了。

阮蛮蛮更迷糊了,他偷兵器是为了来刺杀苏祁尧?两人之间到底有多大的恩怨,能让他走到这一步?

还有,他是营里的人,那就肯定不会是山主本人了。既然不是山主,那他们怎么会连发音和停顿都一模一样?

好多个谜团在阮蛮蛮的脑海中来回纠缠着,搅得她越来越头疼,越来越疲惫。

细长的手指按压在阮蛮蛮的穴位上,一股酥麻到脚趾打卷的爽意,将她体内的倦意冲走了。

苏祁尧边给阮蛮蛮去着身体上的乏累,边给她答疑解惑,

“我从一本奇异录上看到过,说是东吴人有一个远久失传的技能,只要学会了它,哪怕这个人是哑巴,他也能说话。”

“不过,技能到底是技能,不是人天生赋予的嗓音。用它的人都会有一些相似的声音,很容易被人注意到。”

“你是说,他是东吴的人!”阮蛮蛮猛地睁开眼睛,她的视线重新眺到了黑衣人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