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在书房里,唐棣月事时腹痛难忍,又被他惹得心烦意乱,哭着啃咬他的耳垂。
那种血气上涌燥热难当的感觉无疑令他沉醉,但有多沉醉,就有多羞于被她看穿他深藏的欲望,怕她觉得他亵渎了她。
“怎么了?”唐棣怔怔地看着他。
她为他更衣时摸到他身上一点都不烫了,想再贴贴他的脸颊,确认他没有再发起烧来。
与他相处这么久,他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害羞了,却不知为何,突然耳朵涨的通红。
唐棣抿着嘴笑出声来,手指在他耳垂上戳了戳,出去命葫芦端水过来给他净手,再吩咐厨房送几个清淡的小菜过来。
离善朴舒了口气,渐渐平静下来,看着领口和袖口处精美的刺绣,扬唇轻笑,棣儿与唐伯母的绣工相比,着实相差太远了。
离善朴刚换好的里衣还没有完全沾染体温,唐玉山忙完了山上的事,着急忙慌地跑来看他,二话不说掀开被子,扒开里衣瞧了瞧,伤口没有再流血。
一只大手盖在他额头上,见烧已经退了,喜的吹着口哨,命人多炖些肉给他吃。
离善朴默默穿好先后被父女二扒开的里衣,无奈又欣幸地抽了抽嘴角。
占五进来小声道:“庄主,人已经找到了。”
唐玉山面色骤然阴沉下来,攥着腰间的皮鞭,大步跨出门外。
占五跟着出门奔浩风堂而去,他知道唐玉山定会用极残忍的手段杀了余望言和朱锦融二人,为离善朴报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