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宗渠反驳道:“谋害?你哪只眼睛瞧见了是本王谋害的她?那杯酒可是卫慈安端过去的。”
永昌亲王鼻尖冷哼一声道:“宁王心知肚明,那酒是宁王府的佳酿,是侍女灌满之后递给宣王妃的,宣王妃只不过是端了过去而已,更何况宣王妃同霜儿无冤无仇如何会害她?”
李宗渠瞪了一眼永昌亲王,眉目间带着些肃杀之意道:“本王同太子妃一样无冤无仇,本王为何要害她?”
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李宗义,轻飘飘的说道:“那杯酒本来是卫慈安要递给儿臣的,只是儿臣这几日不能饮酒,才让太子妃误食了……”
本来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永昌亲王,听后猛地站起身来指着李宗渠大骂道:“宁王殿下此为难道是要害死太子殿下吗?宁王怎能如此不顾惜手足之情?”
李宗渠直视永昌亲王冷声道:“本王如何能得之这杯酒能落入何人口中?本王若是要在酒里下毒,那在场的宾客岂不是要无一幸免?”
帝本就精神有些恍惚,听着这三人之间的争执,心中更是烦躁。
小太监匆匆走进来道:“陛下,尚书令和宣王妃到了。”
“让他们进来。”帝有气无力道。
齐律带来了卫慈安,一路上齐律都在询问卫慈安那酒里的毒是否是卫慈安下的,可卫慈安却是一点儿也不松口,如此一来齐律心里不由得犯嘀咕。
卫慈安跪在地上,立马认罪磕头道:“是妾身误杀了太子妃。”